先直接暴露在强烈核辐射之下的缘故吧!寄生体内的病毒,再也没有那种被同类生物感知的特殊气息。相反,自己却可以探查到对方的一举一动。夜色很快降临,寒冷的风吹散了白昼积累下来的微薄热量,把整个世界变成被白色积雪覆盖的巨大冰窖。
除了留守的哨兵,骷髅战士都钻进装甲车,绻缩在温暖的毛织睡袋里进入了梦乡。雇佣兵们只能相互簇拥在一起,围着摇晃不定的火堆瑟瑟发抖,只有火苗即将燃尽的时候,才会吝啬地扔进几块所剩不多的木柴。所有人都在恨恨地望着远处的装甲车。他们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这些独自享受的家伙小甚至悄悄商定接下来的行程要故意放慢速度,让急于赶到废墟的奥斯维德知道,佣兵们也有自己的规则。
天亮了。
吃过简单的早餐后,这支临时聚集的队伍再次走上了公路。
雇佣兵们的表现和昨天完全不同。他们故意走得很慢,交谈的言语间,也指桑骂瑰把嘲笑的目标指向周围的骷髅战士。一名老兵甚至直接走到奥斯维德的车前。声称自己的脚被冻伤,要求搭乘上车,以节省下更多的体力。
奥斯维德微眯着双眼从车上走下,直立着身子站在老兵面前。由于距离太近,两个人几乎可以感觉到彼此口鼻间传来的温热呼吸气流。对于两个男人来说,这样的情形实在非常怪异。
身长超过两米的奥斯维德,居高临下冷冷地望着不甘示弱的老兵:“你要坐车?”
老雇佣兵犹豫片刻,咬了咬牙:“我的腿冻坏了。昨晚冷得实在厉害,下半夜的时候,唔,唔唔,唔。
奥斯维德猛然伸出右手,张开强劲有力的手掌死死捏住老兵的脸。那情景,就好像一只五爪章鱼死死巴在他的整个面部,从指缝间透出的目光,充满了愤怒和痛苦。”
奥斯维德狰狞地看着拼命挣扎的雇佣兵,冷笑声中充满了令人胆寒的残忍。他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