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也不知道是谁,躺在垃圾堆呼呼睡,还嘟囔着什么温柔乡。”
陈良平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那只是意外而已,到是你,喝多了之后,跑到人家眼镜店里,非拉着人家卖眼镜的售货员要做大保健,让人家保安把你揍得鼻青脸肿。”
薛胜义立刻就急了:“那也比你偷看女澡堂子强。”
陈良平眼神冷咧:“你上课看黄色小说。”
薛胜义怒道:“你总偷瞄李老师的屁口股。”
陈良平:“你情诗写的太烂。”
薛胜义:“你总骗同学给你买冰棍。”
陈良平:“你考试经常不及格。”
薛胜义:“那是因为你总帮我写作业!”
陈良平:“你不学无术!”
薛胜义:“你学成了人渣。”
这俩人互相揭短,眼中火星子乱冒,看样子再继续下去,随时有可能站起来火拼的可能。
这让坐在餐桌旁的陈浩薛傲菡和薛傲菡的母亲看得目瞪口呆,唯独陈母赵晓筠,笑眯眯地给薛傲菡妈妈夹菜,安慰道:“来吃菜,让他俩咬去吧,二十年前他俩比现在咬的厉害。”
陈浩瞬间无语,这俩人这么互相揭短,这得有多大的仇啊。
可没有想到的却是,两个人越说越火爆,荤的素的什么话都有,那里还有半分董事长啊,一方枭雄的样子。
看起来就和两个街边打嘴仗的小痞子似的。
可吵着吵着,这俩人就开始拼酒,足足一两二的杯子,52°的白酒,俩人一口一干,都不带打锛的。
别说薛傲菡和陈浩,就连薛傲菡的母亲都看傻了,唯独陈母赵晓筠一脸平静的习以为常。招呼着陈浩和薛傲菡母女吃饭。
到末了,这俩老家伙开始划拳的时候,赵晓筠干脆就将菜端走,拉着陈浩,和薛傲菡母女去客厅吃。
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