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铠甲剥落,现出血痕,只要这一刀,再近几分,就可能挖出杨善会的一颗心。
杨善会脸色苍白,一颗心砰砰大跳,也想不到窦建德出刀如此之快,如此难测。
窦建德手中的长枪轻飘飘的没有分量,已挡不住重槊的猛击。他恨极一刀挥出,却已难再顾及袭来的长槊,那槊击断了枪杆,击在窦建德的胸口之上,窦建德胸口的护心镜裂的粉碎,整个人抗不住大力,已飞了出去。半空中,口喷鲜血。
罗艺终于出手,一松弦,竟然射出了三把弯刀。
弯刀一旋,半空中有如三轮明月,就在窦建德飞起的时候霍然飞出。
谁都不知道罗艺如何能做到这点,可谁都清楚的看见,有两轮明月呼啸盘旋,已射到了窦建德体内。
秋日当头,风吹松动。落叶轻飘飘的空中飞舞,窦建德已如石头一样的落在地上。他手捂胸口,双目圆睁,口溢鲜血,手指缝中已难掩流淌的鲜血。
两把弯刀就被他这么握着,可弯刀半数已插到窦建德的胸口。
窦建德还艰难的呼吸,可谁都看的出来,窦建德完了。
天底下,没有谁能中了杨善会的枪、薛万彻的槊、再加上罗艺的两把弯刀而还能活下去。裴矩想到这里的时候,舒了口气,他认为现在应该考虑下一个问题。
杨善会收枪,薛万彻横槊,二人望着窦建德,终于没有再次上前。无论如何,他们对这个对手,还是有些敬畏。
‘当啷’声响,一截铁枪落在地上,说不出的凄凉。
杨善会手中还有杆长枪!
罗士信是枪中带棍,枪尖是暗器,杨善会却是枪中套枪,杀手就是套子里面的枪。二人都是太平道将门中人,所用的兵刃亦是大同小异,均是太平道工门巧匠所制。杨善会出枪,窦建德夺枪,杨善会顺势让窦建德夺去长枪,心中懈怠的片刻,抽出枪中枪刺了窦建德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