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刺在铁板之上,都可能刺穿!
张济已赤手空拳,无从抵抗。只能左手一扣,抓住马缰,双脚甩开马镫,几乎平飞般躲在马儿的一侧。
冰冷地长枪毒龙般擦着张济背脊而过,带股火辣辣的痛。张济闪过枪尖,大喝声中,已震开枪杆,凌空扑过去。
他手中只有张长弓,一支箭都没有。眼下他能抓住地,只有这张长弓!
右侧那人虽是激战之中,却几乎笑了出来。就算张济握把匕,也不会让他感觉如此好笑。
一张没有羽箭的长弓能做什么?
张济立刻就告诉了他答案,不要说一张长弓,就算一根绳子在张济地手上,都是杀人的利器!
张济飞扑过来,有如苍鹰般勇猛。那人还来得及抽枪再刺,眼睁睁地看着长枪已刺入张济的小腹,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阻隔。
张济空中急急扭腰,躲过夺命一枪,手一扬,长弓已套在那人的脖颈之上。
他擦那人身边而过,手一用力,崩的响声后,弓弦崩断,人头落水。
张济一次冲锋,杀了不过三人,可给他的感觉,实在和杀三十人一样的吃力,只因为这河北二百勇士都是战火鲜血堆砌而出,远比寻常的兵士要彪悍。可他却终于不负萧布衣的厚望,他击杀了河北勇士的领军之人!
等到张济勒马转过身后,却是悲哀的现,四百勇士到如今,剩下不到半数人马。
河北军死伤过半。可西梁精英,亦是伤亡惨重。
双方看起来。实力竟不分上下。
每个人都已红了眼睛,只想着就算死,也要杀一个完成最低地目标。双方人手相若,能多杀一人,就能给同伴留一分活命的希望。也能为胜出争取一丝地希望。
冲锋过后,每个人身上均是血迹斑斑,双眸红赤,紧咬钢牙。只要不死,这场战就要继续。
河北军沉默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