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冲上墙头,当时辽东君臣差点被这种攻城方法吓死。那种豪气、奢靡、简单而有极富震撼力的攻击方法,难道要在今日重演?
刘复礼冷冷笑道:“西梁王,你未免高看了自己。你要知道,我早就预警出去,徐昶的大军随即就到,郓城又怎会让你轻松填土?”
萧布衣微笑道:“是吗?根据我的消息是,本王的数万精兵已近鲁郡任城,徐昶的大军如今和乌龟一样,还缩在鲁郡不敢出头。至于郓城的张光耀,我真地很希望他来救你,你若是还有眼睛,不妨回头去看看。”
刘复礼心中凛然,扭头望过去,只见到东方远处,浓烟滚滚,却是郓城的方向。
“本王早就派出精兵去攻郓城……”萧布衣淡漠道:“他们还能抽出一人来救你们吗?”
徐家军呆若木鸡,萧布衣暗自好笑,原来他早就让手下在雷泽和郓城之间燃放烽火,制造郓城被攻的假象,这才让刘复礼狐疑不定。攻打东平郡的时候,要研究的不但有地势、兵力、外援诸如此类,就算主将的性格,亦是在他们的考虑之中。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古人兵法所言,李靖明白、张镇周明白,萧布衣亦是慢慢的学习掌握。根据他们手上的消息,刘复礼对徐圆朗颇为忠心,郓城守将张光耀却是有些胆小懦弱。就算见到烽火,亦是不敢轻易带兵出城。
刘复礼从未想到过。一人地言辞能有如此犀利地作用,萧布衣只凭一番言辞,已经断绝了他们地生机,让徐家军人心惶惶。
这番话。他分辨不出真假,但是毫无疑问。他的手下大部分已经相信。
一股怒火充斥心头,刘复礼大声道:“萧布衣,今日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徐总管待我恩重如山,任凭你口灿莲花。也是无济于事。”
萧布衣见刘复礼怒,反倒笑起来,“是呀,徐圆朗待你恩重如山,所以你就忍心将手下地生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