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地是,你一直都在苗寨,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还是不知道。”苗王笑容苦涩,“我不知道身边会有哪个兄弟一般的手下被贪婪收买,我也不知道这世上真的有人会为了化解以往的恩怨,过天梯求见。”
萧布衣心中微动,想起苗王曾经说过,百余年来,这天梯上只过了一人,却没有想到过,原来过天梯不过近日的事情。
司空皱眉道:“过天梯,什么过天梯?要不我说你是老糊涂了,你知不知道,这个西梁王是太平道中人扶植?你知不知道,五斗米教早和太平道势同水火?你知不知道,唐王对太平道素来深恶痛绝,答应我们一力铲除太平道?还有,你知不知道,西梁王若是登基,有太平道唆使,五斗米教马上会面临灭顶之灾?”
萧布衣叹息一口气,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五斗米教并非和太平道一个路数,而且看起来水火不容。但五斗米和太平道的恩恩怨怨,实在少有人能够说地清楚。他当然早就知道,巴蜀之地原本就是五斗米的源之地,而到如今,又变成了五斗米教的隐居之地。
苗人能在巴蜀站稳脚跟,和五斗米教暗中支持大有关系,而这三司,就可能是五斗米地教徒。想到这里,萧布衣忍不住的又望向了司徒,目光复杂。
司徒极其像他认识的一个人,但是他怎么会断臂?
大苗王淡然道:“我不知道。”
“你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活着还有何用?”司空怒声道。他突然拿出个哨子,用力一吹,司马、司徒都是脸色大变,头顶上大汗淋淋,虽不见表情,可却知极为痛苦。郎都察杀更是无法抵抗。紧握双拳,丹巴九本来已近昏迷,听到哨子声响。惨叫一声,竟然活生生的痛醒。
老四、史大奈虽亦是咬紧牙关,看神色却比苗人好受很多。
场上对哨声没有反应的只有三人,一个是和司空一伙的骨力耶,一个是萧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