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高,以后七郡十三寨迟早要给三个儿子打理,眼下当是势力交替的时机。若说权利移交,能掌控苗寨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这里面当然有大苗王的三个儿子,还有那个少有人见的大祭祀,大苗王手下的三司,云水也有可能,毕竟她很得大苗王疼爱。李孝恭要尽取巴蜀,先就要得到苗寨的支持,要得到苗寨的支持,就要和绝对实权人物联手。但是眼下形势并不明朗,李孝恭也是心中没底,如果我要是他的话,方法也就是和云水结亲,然后趁机暗中扶植一方势力夺得苗寨地绝对掌控权。”
“李孝恭这小子脚踩两条船,实在可恶,这么说,他向云水提亲也非真心了?”阿锈恨恨道。
萧布衣淡然一笑,“真心假意,谁又说地清楚?”他和阿锈一路行走,倒把巴西的形势分析明白,这些却也非凭空臆想,而是萧布衣搜集地太多的资料,剥茧抽丝的整理而得。毕竟这些勾当他以前也没少做过,甚至只有过之。暗想李孝恭若是真的勾结丹巴九,那就极可能不会扶植丹巴九,出头的椽子先烂的道理他也懂得。
二人各有所思,却是走进了灵山。灵山算不上太高,但是苍松翠柏,郁郁青青,让人一望之下,心情舒爽。二人沿着余脉走去,到了一条小溪旁,顺着小溪逆流而上,来到几栋吊脚楼前。
吊脚楼就是苗人干栏式建筑的俗称,几间竹屋后半边靠山而立,前面木柱支撑,微风吹拂,水流淙淙,远远望过去,宛若仙境般。
萧布衣踏着河边的碎石走过去,一时间已经忘记了所有的烦忧。可等到上了竹楼后,脸色微变,失声道:“秦兄。你受伤了?”-也是变了脸色。竹楼内只有两个人。秦叔宝和史大奈,史大奈倒还完好无缺,秦叔宝却是露出半边膀臂。正在自己包扎。绷带上血迹斑斑,赫然是受伤不轻。
急步走过来,萧布衣先问道。“伤的如何?”
秦叔宝抬起头来,摇摇头。“不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