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突然流泪。倒让萧布衣有些意料不及。
文宇周人在一旁,突然轻叹道:“姑母。事情已经过了许久,你……”
“过了许久又能如何?”老妪双手握住轮椅地把手,看样要勉强站起。只是双腿残疾,如何能站起?只是手上青筋暴起。双目圆睁,神情甚为凄厉,“宇周。这仇恨已经刻入了骨髓,我永世不能忘,你更是不能忘!你再敢……”
文宇周见到姑母怒。慌忙上前跪倒道:“姑母,宇周少不更事。说错了什么。还请姑母见谅。”
萧布衣见到二人的神态举止。一时间不知如何劝解才好。
以他地直觉来看,其实文宇周这个人没有想像中的意气风。甚至可以说,很不得志。
他第一次听到文宇周的名字,当然是从蒙陈雪之口。那时候地文宇周在萧布衣眼中,那是呼风唤雨之人。可慢慢地。这种感觉淡了,当他冒充一阵风擒得文字周的时候,已经觉得文字周不过如此。当他见到文字周跪在老妪面前地时候。更觉得文宇周看起来不过是个受委屈地孩子。
老妪本来怒气冲冲,见到文宇周跪倒,怒气消散,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文宇周地头顶,“宇周。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是……后人。更应该知道这点。”
文字周缓缓站起。低声道:“宇周记下了。”
老妪这才望向了萧布衣。幽叹一声,“家事不幸,倒让萧公子见笑了。”
萧布衣只能道:“在下不敢。”
老妪又是望了萧布衣良久。饶是萧布衣胆大。也被她望的有些心寒。可老妪眼中没有什么恶意。有地只是无尽的伤感。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听说过马神的大名,”老妪端起波斯美酒。喃喃自语道:“当初马神驯服龙马,千军单骑救得可敦。后来又是千里单骑救了狗皇帝杨广地性命。这些,草原人都知道。可我虽知道。也没有多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