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杨广只要坐镇东都,张须陀只要大权在手,没有哪个造反之人会不胆寒,可现在杨广莫名的下了扬州。张须陀这个隋朝第一名将也死了,李密扼断东都和扬州的要道,杨广很难再回东都,各地郡县可说各自为政。此刻不反,更待何时?
以往的造反是有罪,现在的造反是有理!
不但旧阀会笑,匪盗也会笑了。现在他们不用怕了,张须陀死了,再没有人跟着他们**后追着打,他们可以加快的展势力,不必每次聚集多点人就被张须陀打散,如今盗匪大鱼吃小鱼,势力兼并在所难免。
能让天下人又哭又笑地人并不多见,张须陀无疑就是其中的一个!让人敬,让人怕,让人哭。让人笑,让隋朝的天下急转直下,张须陀不枉此生了。
想到这里的萧布衣又是望向梧桐细雨,轻轻叹息一声,站了起来,回头望过去,见到裴蓓关切的眼眸。
裴蓓不知在他身后凝望了多久,她知道萧布衣此刻心情多半不平静,可她没有上前安慰。有时候,恋人之间。不需要太多地密语,只需要那一刻彼此的守候。
“蓓儿,你什么时候来的?”萧布衣问。
裴蓓的微笑让有些阴冷的空气中有了朝气,“来了没有多久,世绩说你识英雄。重英雄。张须陀死了,你不会好受。所以说让你静一下。他说你若是心情好些,大伙都在前厅等你,有些事要商量一下。”
萧布衣点头,“谢谢你们。”
裴蓓微笑道:“谢什么,我们要谢谢你才对。”
萧布衣摇头,跟随裴蓓到了前厅,现一干人等都在,难掩兴奋之意。
张须陀死了,对于徐世绩、魏征、裴行俨等人而言,悲伤的感觉显然不如萧布衣。
萧布衣如今打遍黄河两岸,和张须陀一时瑜亮,若不是造化弄人,当为大隋的擎天之柱。他听闻张须陀死,难免有些兔死狐悲,黯然神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