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布衣微笑道:“素不相识也能相帮的,我听闻朱粲也要图谋襄阳,我也要打,大伙不谋而合。大可利用。”
裴蓓醒悟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萧布衣徐世绩相顾一笑,默契于心,裴蓓又问,“那我们还在等什么?”
萧布衣微笑道:“等机会,等朱粲抢先难,反正我们已经等了这么久。不差于一时!”
“先生在等什么?”
“等机会,我们已经等了这么久,就在于这一时。”山巅之上,一人凭岩而立,凝望远方金堤关。
金提关地处黄河,永济渠交汇之处,水6畅通,亦是交通要道,此处向来都是重兵把守,亦是由北前往荥阳郡的通道。
荥阳若破。西进过虎牢,偃师两大要塞,就是大隋东都。
山巅那人远望金堤关,带有沉思之意。他眸子黑白分明,额锐角方,双手环袖,任凭山风吹拂,屹然不动。身躯虽不魁梧,却似蕴含着惊人地力量。
李密等这个机会的确等了很久。
他身后立着两人,一是王伯当。一是房玄藻,这两人都是极为信服尊敬的望着眼前的李密,他们这辈子也是李密地影子,不离不弃。
方才问话之人却是王伯当,他对李密始终是毕恭毕敬。他不信这世上有鬼。却信这世上有神,而李密就是他心中之神。
在王伯当看来。李密几乎凭借一己之力改变了大隋命运。
这在十年前,谁都是认为绝无可能之事,当时大隋正逢盛世,四海朝拜,国泰民安,可这十年来,大隋坠落的度实在惊人。可大隋根基尚在,李密虽是逃亡,却一直是暗中策反,从跟随杨玄感叛乱,到桃李子之言,再到诱骗杨广亲下江南,这些都是王伯当听说或者目睹,所有的一切和李密预测极为符合,不由王伯当不尊敬信服。
“眼下我等实力不济,瓦岗才被萧布衣破了不久,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