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望萧将军多多思量。”
徐世绩说地慷慨激昂,头头是道,众兄弟都是摩拳擦掌,就算袁岚都满是兴奋,连连点头道:“世绩说的大有道理,多半可行。其实荆襄一带粮秣充足,汝南七姓在这里也有很大地展,江南华族我也认识很多,到时候真若起事,无论西进,北上或者向东都是有很大展空间。若是向东,我倒可以利用本身的人脉对他们进行拉拢。关陇旧阀,山东高门,江南华族生意向来是不分上下,只是江南华族却少有能人对抗其余两方势力,不过若有布衣领袖,以他这两年来创下地赫赫威望,当会依附!”
众人都是望向萧布衣,若有期待,萧布衣环望众兄弟道:“你们都是此意?”
裴行俨,徐世绩和袁岚都是点头,阿锈和周慕儒犹豫下,“我们几兄弟早就同生共死,萧老大的决定,我们定会遵从。”
萧布衣见到兄弟齐心,亦是豪情勃道:“那好,我们就先到汝南,再去襄阳,筹谋将来,创天下大计,在此一举!”了南方的嫩绿,多了北方清爽。
萧布衣前往汝南之际,尉迟恭却沿涡水北上,径直过了黄河。
二人都在涡水附近,相隔并不甚远,只是一个北上,一个西进,慢慢地拉开了距离。
距离可以拉开,心却可以无限接近,尉迟恭人在马上,只是在想,“萧兄弟现在如何了?张须陀没有抓住他。按理说别人也拿他无可奈何。”
刘武周人在商队,却不闲着,不停地有陌生人进入商队,转瞬又离去,穿梭不停。尉迟恭见到刘武周的忙碌。倒也好生感激。如今地刘武周比起两年前,早就大有不同,他显得更忙碌些,双眉不经意地紧锁。似乎在想着什么。可每次见到尉迟恭地时候,刘武周总是展眉而笑,风意气。
尉迟恭却总是忍不住的把他和萧布衣进行比较,可比来比去。总是摇头,心中暗道,人与人不同,刘武周这样做也是最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