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盘结的肌肉,不过皮肤倒白。
萧布衣喃喃道:“运河旁端是人杰地灵,一个船家竟也是仪表堂堂。”
船家听到萧布衣的自言自语,咧嘴一笑,露出口洁白的牙齿,“客官说笑了,我一个粗人,算得上什么仪表堂堂,客官这种人才是。”
阿锈却是不耐烦道:“这船能径直去梁郡吗?”
他当然不是去梁郡,只是刻意为难,想要砍价,船家摇头,“那谁敢上去,如今盗匪横行,两军交战,稍微有点活路的都是逃命到别地去,只是,唉,这天下哪里有活路?”
萧布衣听到他长叹一声,双眉锁紧,微笑道:“以阁下的气概,到哪里都是不愁活路!”
船家斜睨萧布衣道:“我只能送你们到对岸,金子拿来。”
阿锈才要辩解,萧布衣已把金锭递过去,盘膝在船梢坐下来,“开船吧。”
船家拿过金锭,咬了口,神色有些诧异,询问道:“客官,你这金子哪里来的?”
“总不是抢来的。”阿锈粗声粗气道。
船家嘿然笑道:“你们来地方向正是无上王的所在,多半也是和他们一伙,这金子给的痛快,想必也是来路不正。”
他说话的功夫,已经运浆入水,轻轻一拨,小船就是驶离岸边,向对岸划去。
船家双臂极为有力,扳浆举重若轻,萧布衣看他的举动,心中琢磨。此人身负武功,在此做个船夫,只怕另有所图。
阿锈对船家看不入眼。冷哼道:“我们若是和无上王一伙,你不怕我们到了对岸宰了你,顺道抢了你地金子?”
船家斜睨着阿锈,“我只怕你没有这个本事。”
说话的功夫,船已到了深水之处,见到船家目光闪烁,萧布衣突然道:“阿锈,我和你说过多少次。我们长江双鱼到了淮北,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要想闯出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