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布衣含笑道:“对了,敬德兄,自从你到了虎牢后,一直都和你研究攻克瓦岗的事情,倒没有闲情叙旧。这次行俨先锋固然功不可没,可若没有敬德兄的指挥得法,不见得能如此轻易攻克瓦岗。”
“本分之事而已,若没有布衣你的地形图,我也不能如此顺利。对了,投降的贼众你准备如何处置?”
听到萧布衣把和魏征商议说了遍,尉迟敬德沉默片刻才道:“原来如此。”
萧布衣觉得尉迟敬德话中有话,不解道:“敬德兄还有更好的方法吗?”
尉迟敬德扭头望向帐外,淡淡道:“我知道很多将领剿匪平叛都是把盗匪头领安抚身边,其余的多数遣散。只是瓦岗实在震惊中原,布衣你如此攻打,倒是一举树立了威望,想要如他们一般安抚盗匪,多半行不通。”
萧布衣明白尉迟恭地意思,试探问道:“不知道敬德兄在薛将军手下做事感觉如何?”
“薛将军老了。”尉迟恭叹息声。
“那如果敬德兄以后和我并肩作战,不知意下如何?”
尉迟恭扭过头来望着萧布衣,半晌才道:“我记得兄弟以前是个生意人?“人总是会变。”萧布衣笑容不减,情义真诚。
尉迟恭沉吟良久才道:“请布衣让我考虑几天如何?”
萧布衣点头,“如此也好。”
总觉得尉迟恭藏着什么心事,萧布衣也不追问,和他闲聊了几句,帐外有人道:“萧将军,张将军那面有人到来请见,如今正在中军帐等候。”
萧布衣听出是孙少方的声音。长身而起道:“敬德兄,我先去处理些事情。”
尉迟恭见到萧布衣远走,轻叹一声,喃喃自语道:“布衣对我义气深重,可刘大人对我有恩,此次相邀。我怎能推搪?”
萧布衣并不知道尉迟恭的心思,却从不强人所难。
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