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萧皇后并不意外,幽幽道:“古怪又能如何,布衣,现在谁都不能说服圣上相信陈宣华是假地,你也千万不要冒险。我无所谓,她只要不蛊惑圣上就好,其余的事情,我也考虑不到很多。”
萧布衣知道她也是无奈之语,皱眉道:“狼既然来了,你指望她吃草并不现实,不过姑姑说的也有道理,我们暂且忍耐,我相信她折腾不出什么名堂。宇文述一家坐大,裴家岂能坐视不理,坐山观虎斗是稳妥之计,只要姑姑耐心等待,我们总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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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凤霞殿走出来地时候,萧布衣父子都是有些沉默。
萧大鹏少了些戏谑,多了分凝重,萧布衣倒是有些奇怪,“爹,你有心事?”
他这声爹倒叫的亲切自然,萧大鹏拍拍他地肩头,“布衣,你成熟了。”
“可我倒觉得爹有些天真,”萧布衣趁机道:“我希望爹以后不要总是把婚事向萧皇后提及,我只怕她会失望。”
萧大鹏默然良久才道:“布衣,我和你姑姑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们自幼在一起穷苦过来,我知道她最是善良不过,这辈子唯一的指望就是守着皇上。她绝非贪
富贵之人,很多时候却是身不由己。可她守着皇上都有,却最没有安全感。”
“爹,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想说,她不欠我们什么,相反,你入京城地时候,她没少在圣上面前说你地好话。只是这些,她从来不对你说而已。爹也知道你多半会拒绝,可爹若是不热心,我只怕她更是失落,这就像行医之人,明知道病人病重,却只能温言宽慰。有地时候,欺骗也是善意。”
“原来爹你也不赞同那些庚帖。”萧布衣终于明白过来。
萧大鹏苦笑道:“爹虽然老了,可是也不糊涂,如今京城之人都是岌岌可危,什么尚书纳言司马,都是自身难保。整个山寨的重责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