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唯一想的事情就是安度晚年。只是圣上重托,这才不敢懈怠。萧将军以数千隋兵大破贼兵的十数万之众,实在是这太原留守当仁不让的人选,如果真地有一天圣上问起老夫谁适合太原留守的位置,老夫定当举荐萧将军!”
他说的斩钉截铁,情真意切,萧布衣心中琢磨,这个老鬼空头人情做地不错,你也知道圣上不会问你,所以才这么拍胸脯说话。
我方才见到你病的要死,这会儿倒也精神,看起来做戏地可能倒是极大,可你我现在都是不能掌控这个位置,你卖我空头人情又有什么意思?
转念一想,萧布衣有些恍然,心道李渊果然老奸巨猾,他知道自己势大,不想得罪自己,可又觉得他自己很有希望得到这个位置,不然也不会亲自来到太原城,说是抚慰大使,可这些天不走也说不过去,这才装病留下静观其变?无论李渊能否做上太原留守的位置,他显然都想两面讨好,当不上自然不用多说什么,可要是当上了留守,也不至于和他萧布衣翻脸。想到这里的萧布衣再看到李渊的一张很诚挚的脸,也想诚挚的印上个鞋印子。若论急智,他不让旁人,若论花花肠子,这个老鬼也绝对不是吃干饭的。
见到萧布衣不语,李渊反倒拿不定主意,“萧大人难道不同意老夫的看法?”
萧布衣含笑道:“其实我是被李大人的热心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李渊也搞不懂萧布衣说的真假,只能干咳几声,“老夫实乃肺腑之言。”
其实按照李渊的想法,萧布衣这时候应该感动的跟他说几句,这本来就是礼尚往来的事情,萧布衣要是也说圣上要问,会举荐他李渊的话,那实在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如果这个太守的位置要落在他李渊的头上,他当然不会推辞,可被压抑鄙夷的久了,难免考虑的要多一些,见到萧布衣不咸不淡地回了句。李渊心中倒是空荡荡没底,好像真的害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