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禁卫终于脸上变色。他们打仗的时候多数都是讲求单打独斗,群殴当然有过,不过都是散乱没有章法,和萧布衣一路南下。在雍丘大船上那种打斗算是他们常见地模式,很多人都是散漫慵懒,如何见过这种冲锋陷阵的阵仗。
来的虽然只是有百来个马匪。可是全力冲刺之下。无形中感觉天边的火烧云落下地面。被狂风席卷而来,马儿未到。声势摧人!
马匪清一色地黑马,黑衣黑裤,披着红色的披风,见到赐婚的队伍,更是兴奋,呼啸喊喝,声可动天。当空暖阳一照,落在他们手持明亮的马刀之上,半空中泛起寒光阵阵,萧杀一片。一阵风名不虚传,疾驰前行,有如狂风席卷大地般扑面冲来,不可一世。
众禁卫方才懒洋洋地不肯退,见到马匪冲过来的时候,只怕退的不够快,转瞬之间已经到了三百骑兵的最末,面面相觑。对方虽然只是百人之多,自己这方也有三百多人,可是在一阵风冲锋地威势之下,竟然生出渺小,不堪一击之感。
队伍最先之人头戴毡帽,黑巾罩面,身形彪悍,端坐马上凝重非常,一双眼眸有如鹰隼般的锐利。
萧布衣虽不畏惧,却是感慨,当初他们山寨七人被数十突厥兵围攻追赶的时候,就觉得突厥兵地凶悍勇猛,可比起眼下地一阵风,还是稍逊一筹。怪不得一阵风能够驰骋草原,纵横多年,只是以这种威势冲劲而言,绝非某个部落仓促间所能抵抗。
李靖横枪在前,疾风扑面过来,衣襟猎猎而动,人不稍动,马如铁铸。望见一阵风匪盗个个手持马刀,呼啸而来,嘴角露出一丝讥诮之意。众禁卫从未见过李靖出手,可是见到李靖山一般屹立在那里,并无怯意,倒是由衷地生出敬佩之意。
疾风知劲草,岁寒见后凋,只凭李靖持枪临风屹立,不惧飙风般的一阵风,众禁卫已经无人能够做到。
李靖只是凝视一阵风地动静,并不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