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称这次真地变成咸鱼肉。叹气上马告别,萧布衣微笑回刀入鞘,抬头向屋子一侧的茅草堆望过去,“阁下听够了没有,听够了就可以出来了。”
一人叹息口气,缓步走了出来,“难道这世上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瞒过萧大人的一双眼睛?”
走出那人竟然就是徐世绩。萧布衣多少有些意外。“徐当家不在瓦岗打家劫舍。怎么有雅兴到这里来偷听别人地私话?”
徐世绩倒还是精神抖擞。并没有被逐出瓦岗地颓废,“萧大人好计谋,当初清江马场就使个反问计想让翟弘恨我。挑拨瓦岗内讧。徐世绩要是拼命,瓦岗只怕就要大乱,而到如今大人又来个借刀杀人。想借张金称之手除去李子通,如果张金称得手,大人就是不动一兵一卒除去大隋地一个心腹大患。心机之狠辣。就算徐世绩也是自愧不如的。想张须陀将军东讨西杀地功劳。转瞬就要被大人地锋芒所掩盖,大隋有了萧大人这种人才。和张将军一文一武,皇上要是能够重用,这天下也是乱不了的。”
“是吗。这也算是心机狠辣?”萧布衣叹息道:“难道就允许你们来杀我,我自保就被说成心机狠辣?出来混地。总是要还的。你算计别人。当然也要允许别人算计你才对。”
徐世绩微愕。转瞬笑道:“张金称或者当局者迷。我却觉得萧大人地药丸恐怕有些问题。”
“哦?什么问题?”萧布衣神色不变。
“我只怕萧大人的药丸没有那么神奇的效果,说不定是什么止痛丸行军散之流,大人危言耸听。也可能只是骗张金称去杀李子通。”徐世绩双眸紧盯着萧布衣地表情,想要察觉点蛛丝马迹。
萧布衣脸上只有笑。“这么说你是不信了?”
徐世绩微笑道:“大人觉得我会信吗?”
萧布衣伸手入怀,又掏出了颗药丸。在手上滴溜溜的打转。“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和我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