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怜惜你的性命,这次我只怕……”
“你不用怕。”萧布衣含笑道:“你只说赌不赌即可,你若是不赌,圣上英明,只是不想计较这皇冠的真伪落人话柄而已,因为这世上哪有挑送礼的道理?可你要是赌了,自然可以当作一个赌注来进行,和送礼无关。”
杨广眉头微舒。觉得这个萧布衣虽然是个粗人,却处处为自己着想,是个大大地忠臣!
雷萨克长吸一口气,“那好,你莫要后悔,我和你赌了。”
他话音一落,四方馆内一片沉寂,所有地目光望向了萧布衣,复杂非常。不解的有之,羡慕的有之。佩服地有之,当然也有怀疑和忌恨的目光!
萧布衣不急不缓,回身对杨广道:“圣上,请让人取一块和此皇冠一样分量的金子过来。”
杨广点头,转瞬同样分量的金子取了过来,萧布衣看了下皇冠又道:“还需要两盆满水。再要两个接水的杯子。”
他现在说地和圣旨一样,内侍郎不用吩咐,如数照办。见到萧布衣要取两个接水的杯子时,雷萨克已经脸色微变。
萧布衣不急不缓的把皇冠放到一盆水里面,又让人把同等分量的纯金放进了另外一个盆里,盆中本是满水,纯金和皇冠放入,自然溢出水来。萧布衣让人接水。只是看了眼溢出水的多少,已经含笑道:“圣上,此皇冠并非纯金。”
他做完一切,除了雷萨克脸上失色。虞世南凝眉苦想外,其余的人都是不。
杨广目光望向曹翰,曹翰如何不明白圣上的心意。萧布衣既然说了圣上知晓一切,那就应该由他来问疑惑,不然岂非穿帮,“校书郎,我们大多明白这个道理,倒需要你向雷萨克解释一下。”
萧布衣也不说你既然知道你来解释好了,转身道:“金银铜铁锡分量相同的,大小不同,大小相同的,却又分量不同,雷萨克,我想这个你应该很清楚。”他询问雷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