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即兴而,做得了什么诗,所以说了两句后,无力后继。”
“不行,今日贝兄一定要说两句,我现在可是听不到贝兄作诗,一天都是浑身不舒服。”
萧布衣笑道:“那可麻烦大了,袁熙终有一日娶妻生子,恐怕到时候我就不能相陪了。”
袁熙大眼睛一瞪,突然又笑了起来,“我是不会娶妻,倒可以天天和贝兄一起,我只怕贝兄嫌弃。”
萧布衣这才知道麻烦比想像地还要大,慌忙岔开了话题,“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作诗两句。”
“不才洗耳恭听。”袁熙喜道,看样子只恨不能拿纸笔记下来。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扰。”萧布衣吟了两句,倒觉得这两句比较符合自己的心境,见到袁熙目瞪口呆的样子,只以为他被电的不轻,忍不住的问,“这两句袁兄觉得如何?”
袁熙大摇其头,“贝兄你这是做的什么?也不工整,就和卖油郎吆喝的仿佛,这次贝兄的诗可是大失水准,大失水准呀!”
萧布衣一怔,没有想到得到这个评语,不等说话,扮作书童,后为人妻地丫环跑了进来,“小,小公子,大事不好啦。”
袁熙听到大事不好,也顾不得帮助萧布衣纠正错误,只是和丫环耳语两句,已经脸色大变,拱手道:“贝兄,我还有事,不能奉陪,改日再见。”
他说完话后,一溜烟的跑掉。萧布衣长舒一口气,摇摇头向床榻走去,喃喃自语道:“无知小白,李白的大作都说大失水准,我扁视你。你还没有听到我抽刀断水,举杯消愁呢,不然绝对让你惊为天人!”
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明白这诗好在哪里,都是生搬过来,人家千古传诵,自然有高人欣赏。如今想想,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地标准,自己还没有把当代诗歌搬出来,不然管保袁熙吐的不想来找自己,坐在床榻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