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喝了一会酒,也就散了,袁熙远远望见柴绍走开,又是轻‘呸’了一口,“什么锄强扶弱的柴公子,我看也是沽名钓誉之辈。”
萧布衣见到袁熙这等愤世嫉俗,搞不懂她的心思,不过对于袁熙最后一句话倒是心有戚戚。他和那些文人不同,见到柴公子是从李柱国儿子离去的方向赶过来,如果说不遇上,实在不太可能。既然如此,那人掳走了一个女人,柴公子没有道理碰不到,如果有耽搁,他又怎能适时出现?
这些分析看起来复杂,说穿了只有一种可能,柴公子几人或许只是等到李柱国儿
才出面,避免和李柱国起了冲突,用心不言而喻。布衣也是苦笑,柴公子这样做法,已经算是经验老道,即可以拉拢人心,又不和李柱国起了冲突,至于牺牲的那个女人,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见到酒楼已经静了下来,萧布衣向袁熙问道:“兄台,还不知道这柴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个李柱国呢,又是朝中的哪个大员?”
袁熙看白痴一样的看待萧布衣,“这你都不知道,难道你才到东都?”
萧布衣点头道:“地确如此,兄台方才不是说也才到东都?”
袁熙不满众书生,对萧布衣看起来很感兴趣,看了眼身边的丫环,吩咐道:“去,再要点小菜和酒来。”
“公子,你不能喝酒。”丫环怯怯道。
“讨打,你是公子还我是公子?”袁熙又挥起了巴掌。
萧布衣想问问她是否认识那个兽医薛寅佳,不然怎么动作如此的神似。丫环却是不迭的跑走,有些委屈。袁熙压低了声音道:“贝兄,实不相瞒,刚才去要酒菜的是我的内人。”
萧布衣喝了口酒差点喷到洛水去,咳嗽不止,半晌才停住,“袁兄说什么?”
袁熙脸上呈现出得意之色。“原来贝兄没有看出来,她其实是个女人,士族千金,看重了不才地文采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