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可也不是来自贝培,萧布衣相信自己的直觉,贝培或许孤傲一些,可对于他实在没有什么恶意,而且怎么来看,这个贝培都不是重权利的那种人,既然他们没有利益冲突,萧布衣倒相信他的帮助。压力来自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地感觉,虽然觉得对于可敦已经有所了解,可是萧布衣总觉得压力也有,波涛暗涌,让人身不由主的深陷其中,难以挣脱。
带着这个疑惑地萧布衣出了毡帐,差点一头撞在羊吐屯身上。
看到羊吐屯羊吃到草一样的笑容,萧布衣也赔上了笑脸,“羊大人,有事找我?”
羊吐屯微笑道:“布衣,可敦招你去大帐。”
“这点小事何必烦劳羊大人?”萧布衣惭愧道:“羊大人亲自过来,布衣真的诚惶诚恐。”
羊吐屯笑容不减,拍拍萧布衣的肩头,“布衣,你太过见外,以后你我可能一殿称臣,到时候还要彼此关照。”
萧布衣一愣,“羊大人,你说什么,一殿称臣?”
羊吐屯带着萧布衣向可敦大帐走去,鬼樂的四下张望眼,这才低声说道:“布衣,这件事我只和你说,你可万万不要和旁人提起。”
萧布衣知道为官之道,假假真真的道理,羊吐屯推心置腹,看起来和他那时代的没什么两样,脸上也堆满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萧布衣压低了声音,“布衣定会守口如瓶。”
“布衣你虽是商人,可才到仆骨,就已经屡立奇功,”羊吐屯低声道:“可敦任人唯贤,你可知道那个刘文静,他本来也是布衣,却因为心智极高,这才得到可敦的赏识,你如今可能和他一样让可敦重用。”
萧布衣苦笑道:“在下驽钝不堪,哪有什么心智,羊大人开玩笑了。”
羊吐屯停了下脚步,正色道:“布衣万万不可妄自菲薄,我很看好你。”
萧布衣若真的想要升官进爵,只凭这句话估计就是肝脑涂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