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实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梦蝶幽幽叹息一声,“我见过裴小姐几次,从来没有见到她对一个人称兄道弟,如此推崇,萧爷倒是好运气。”
萧布衣‘哦’了一声,见到她言语不实,倒也不再追问。
“其实我更应该谢谢萧爷。”梦蝶已经取过浴巾,擦拭头上的水珠,看起来就要起身。
“谢什么?”萧布衣奇怪问道。
“谢谢你听我说话。”梦蝶幽幽一叹,“萧爷这样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成为梦蝶的第一个男人,也算是梦蝶的福气……”
她话未说完,萧布衣已经走了过来,梦蝶有些惊诧,却已经抬起头来,微微闭上眼睛。
她只以为萧布衣会把她从水中捧起来,然后擦干她的身体,或把她粗暴的扔在床上。她已经闭上眼睛等待接受所要生的一切,她甚至只希望萧布衣一会儿在床上,能够温柔一些。
她对自己不自信,但是也是对自己太自信,她不信男人有多温柔,她自信没有男人能够抗拒她的身体。
可是良久没有听到萧布衣的动静,梦蝶睁开了眼睛,望着眼前沉吟的萧布衣,有了一丝疑惑。
萧布衣掏出了两锭金子放在一旁的桌案上,梦蝶知道那是裴茗翠的赏赐,更是茫然,“萧爷?”
“这里有四十两金子。”萧布衣想了下,又掏出个钱袋,那里有小六子给他的银豆子,也一口气的扔在桌子上,“这些加在一起,或许不够,但是我身上只有这些。如果你再凑点,我想你可以给自己赎身。谢谢你和我说了很多事情,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说完这些话,不再去看梦蝶的表情,转身迈出房门,回手带上。
他不能不走,他只怕梦蝶从水中站起来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他不是柳下惠。
梦蝶或许是个优秀的歌妓,高高在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想把她压在身下,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