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世绩支支唔唔的,放不出半个屁。
“曾世绩,我说你这人,TMD骨子里透着懦弱劲,老娘当初真的是选错人了!尼玛,儿子被打了,现在问问你处理情况,你TM就像一个害羞的处女一样,你还是男人么?”红姐嗤笑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婆……儿子,我,我对不起你们,我能力有限,实在是……搞不定!”曾建哭丧着脸说道。
“妈的!”红姐直接将烟头弹飞,然后又迅速续上一根,“你这个公安局长怎么当的?妈了个逼!有什么搞不定的?往死里弄!完了赔钱就是了。有什么搞不定的?”
“老爸!你不是吧?”曾建也是立即尖锐出声。并且,目中迅速展现出对曾世绩的不屑和嘲讽。貌似,这个儿子,并不太懂得尊重父亲!
“老妈,您看老爸怎么做事的!”曾建向红姐投诉道。
“老婆,儿子,你们听我说!听解释!”曾世绩就像一个龟儿子般连连诉苦,“高渐飞,那个人是高渐飞!他是Z国最出名的画家!天才画家!并且,他和沿海城市,花市政斧,有着很密切的关系!现在,就这么说吧……我们zg市政斧,在舔高渐飞的屁股,巴结他。一旦攀上他,就等于是攀上花市这个高枝!还有一点,高渐飞俨然已经成为zg市创市以来,最出名的一个艺术家,城市招牌!老婆,儿子,别说我了,就连市委曹书记,都得对高渐飞服服帖帖。现在,从官场上来说,在zg市,没人敢碰高渐飞一根指头!老婆,儿子,你们也得想想我的难处……做到今天这个位置,我真的不容易,稍微行差踏错,前功尽弃啊!”
听到曾世绩耐心的解释,红姐和曾建,顿时哑然。
他们都在玩味曾世绩的话。他们也并非一味的埋怨曾世绩,听到曾世绩所说,他们也确实感觉很棘手。
“妈的,窝囊废!要不是老娘从一开始出钱给你跑官,凭你那点能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