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师,马老师,我们是省电视台的记者,二位作为Z国画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大拿,为什么这次会接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师的挑战呢?我可以把这次沙龙比赛,理解为一次挑战,对么?”
“挑战?哈哈!”葛醇厚大笑了一下,“你们这些记者,就爱捕风捉影。什么挑战?你们理解挑战的含义么?所谓挑战,是指某一个行业内,两个水平有可能一拼的人,他们的比赛。而那个年轻人,我看,他倒不像是一个学画画的!根据我的社会经验那看,那年轻人,是个富二代而已。也就是有钱人,无聊,空虚,想找一些节目消遣。这次的沙龙,是他出资赞助的。当然了,他的慷慨和突发奇想,对我们G省画界,甚至于,对我们整个Z国的画界,都是做出了贡献的!在这里,我得感谢一下那个小伙子。”
“噢?葛老师,您的意思是,那个小伙子根本不懂得画画,纯粹就是无聊的一次消遣?但是,他这样做,未必也太无聊了吧。”
葛醇厚又豁达的笑了笑,“人都有年轻冲动,不懂事,爱出风头的时候,你们不能把他的这种行为,纯粹的理解成一个闹剧,不能用贬意的目光,揶揄的目光,去看待他!应该鼓励他。当然,我所说的他不懂得画画,是从我这个层次来讲。他或许也是会画的,但是并没有达到,‘师’和‘家’的这种水准。我这也不是小看那个小伙子,他毕竟年龄岁数小,从经验上来说,也不足以画出一幅能够卖钱的作品。”
“您好,葛老师,马老师,我是南方时空报社的特约记者,按照您所说,这次沙龙比赛,岂非没有任何意义?”
“不,不,不。你们看问题,太片面了。这次,我依然是让俊生,好好的完成了一幅作品。这倒不是说,要和那个年轻人比。这没什么可比姓。主要是,今次来参加沙龙的名家很多,俊生这孩子,我一手带起来的。有天赋,但是略微青涩了一些,今天,就借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