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颤声道:“父亲……”
老头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他眉间的阴云仿佛在瞬间消散不见。
他伸出手,不容置疑地说道:“让我看看他。”
莫妮卡将孩子递了过去。老头笨拙地抱住孩子,看着他的双眼,露出一丝思索的神色。
“他会是一个天才。”劳克伦叹息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任何人从你身边抢走他的。”
“就好像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从我身边抢走你一样。”
莫妮卡怔怔地重新抱回孩子,看着那个倔强的老头缓缓地站了起来。他走到窗前,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瓦登堡中的每一个角落。
巫师们行色匆匆,有的试图离开,有的则是在加入。
他看了一会儿,才叹气说:“或许瓦登堡已经不复当年繁荣了。”
“但是花蝎社那帮小人一定没有想到,黄金狮子……还是当年的黄金狮子。”
他微微昂了昂头,虽然身材佝偻了许多,但是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缕缕金辉点燃了他的鬓角。
他站在那里,仿佛一头暮年的雄狮,正懒洋洋地梳理着自己的皮毛。
看上去温和无比,但是内敛的杀机时刻提醒着意图靠近的鬃狗们,那隐藏在厚厚绒毛之下的,是依然锋利的爪牙。
……
“亨利,早就劝你过不要无视花蝎社的警告。”
山路上,一名巫师大呼小叫道。他手中的法杖高高举起,一点点冰霜开始凝聚。
三点五秒之后,一道冰锥才缓缓成形,哗啦啦地倾泻出去。
冰锥砸在了一只多头怪的脑袋上,却只讲其中的三个脑袋打成了稀巴烂,剩下的一个脑袋依然完好无损。
这种多头怪大约有两米高,体型非常臃肿庞大,浑身上下满是坚硬如山壁的皮肤,唯有脑袋是最脆弱的。
但是偏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