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胖老头的病就是在这治好的,你跟我详细说说?”
‘嘿嘿,原来还有个武老头呢。是咱们军区的司令员,去年就治好了;胖老头是第二个,还有那位叶大嫂,也是差症晚期”现在正治疗着呢。”胖子洋洋得意地说道。
,看不出来啊,根本不像有病的模样啊!”常老头也比诧异/快要是胖子不说,他还真不知道叶大嫂也是病人,不禁对胖子的治疗手段更加神往。
明天再说吧。天晚了。早点休息。”胖子当然不会这么早掉底。怎么也得谗他一段时间”等到常老头死心塌地留在这不走了,胖子再诉他真相。
一把没拉住,胖子吱溜就回屋了。常老头只得跺脚叹气,然后跟着老药子回家了,估计晚上又得睡不好觉。
两天之后,南洼子的青稻收割完毕,一多半劳力都返回屯子,剩下的留在那打稻晒稻,等道路修完之后,就可以运走了。
胖子问了一下收成,果然跟何满仓估计的差不多,最先开垦的那一百亩,亩产都在一千二百斤以上;后来开垦的那二百亩,亩产也千,预计产量能达到四十万斤。也就是说,靠口屯能自行处理的,也有四万斤之多。
这个消息最叫人高兴,尤其是小娃子们,对青稻米饭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向往。想想每家能分上三四百斤。一个个乐得睡觉都合不拢嘴。
干活的回来了,立刻就马不停蹄,进山采药。壮劳力都回来,就把妇女们都替换下来,因为采药这活计。妇女最胜任。一来劳动量并不太大。二来妇女干活细致,不像男人毛了三光的。顶多就是从让下往回运的时候,叫老爷们挑就成。
这天早晨,天刚亮,大的老娘们就开始集合,一个个都掩着土篮子。筐里是卷好的麻袋,肩膀上都扛着一把小铁跟:身上穿着粗布围裙。胳膊上带着半截套袖,手上都戴着劳保手套,是胖子专程从县里淘弄来的。
李队长亲自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