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人。”
胖子哪管这个啊,嘴里继续哼哼:“你要问他俩来干什么啊,给咱们这些人照相片儿。”
看到来的俩人都挎着照相机,胖子有点明白过来:这二位不会是记吧,还真不能再瞎唱。
前面那个人有五十多岁,戴着眼睛;后面跟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文文静静。俩人也都听到胖子刚才破锣一般的嗓子,于是径直向这边走来。
胖子看到大姑娘打开镜头盖,举起照相机,于是张罗着大伙继续干活。那个半大老头在沟上边问:“大伙这是干啥活呢?”声音透着股子亲切。
“老同志你问我们干什么啊——”胖子还真是顺嘴了,一张嘴又唱起来,然后连自个也忍不住笑起来,这一笑,大伙地劲头也散了,夯也砸不了。不过那个大姑娘眼疾手快,已经捏了好几张相片。
胖子从坑上跳出来:“欢迎两位同志啊,我们村里要建学校,大伙正砸夯呢,见笑见笑。”
老同志推推眼镜,脸上笑容满面:“干劲都挺足啊,我们是省报的记,专门到你们村里来采访地。我叫刘宾,那位是小柳。”
“原来是记同志,那更要欢迎了——队长,省里的记来了!”胖子大声招呼在另外一边指挥地李队长,他正指挥笨笨用它的身体砸夯呢,笨笨和嘟嘟,都跟胖子一样,干这个最合适。
刘宾也看到那边有一个黑熊连蹦带跳地,于是连忙说道:“不用叫,我们随便走走,大伙接着干活就成,真实才是我们需要的。”
胖子点点头:“大伙继续干。”然后叫了一个小伙子替他,他则领着两位记各处溜达。胖子也多了一个心眼:不知道这时候的记都喜欢正面报道,还是喜欢专找阴暗面,有必要跟着瞧瞧。
到了李队长那,小柳姑娘一看笨笨膀大腰圆,一颠哒身上的长毛肥肉乱颤,不禁又是欢喜又是害怕。不过,职业习惯最终还是战胜了恐惧,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