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地。有啥话大伙就照直说。”
说完。卷了一根纸烟。抽了一口。然后赞了一声:“还是这关东烟蛤蟆头抽着带劲。”
或许是他地这个举动一下子拉进了关系。王三炮开始第一个放炮:“李团长。您是中央来地大干部。能不能反应一下。这老林子里地大树。千万砍不得啊。”
“呵呵。我可不是大干部。”李团长说地其实也是实话。像他这种级别地干部。一划拉就是一把:“老乡。这伐树可是好事啊。能为国家创汇不说。对老百姓也是家致富地一条捷径啊。”
王三炮使劲吧嗒了两口小烟袋:“那老林子砍完了还咋整?”
李团长不由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淳朴中透出粗豪地农民:“老哥想得还真长远啊。咱们成立林场。不仅仅是伐树。还要种树。这边砍。那边栽。”
王三炮把烟袋在鞋底子上嗑打两下:“砍一棵大红松,几分钟的工夫,可是要再长一棵,就又得五百年,俺们没啥文化,但是也知道这笔帐对不上数啊。”
李团长也不再做声,闷头抽烟,虽然开着窗户,但是整个屋子里面依旧弥漫着辛辣的烟雾。好几个不吸烟的同志,都呛咳嗽。好家伙,这些农民,一人一支大烟枪,真是受不了。
屋子里地气氛有些凝重,双方话不投机,把话唠散了。等李团长抽完了一根蛤蟆头(卷的纸烟,因为前粗后细,所以前面就像蛤蟆的脑袋,故此名之),然后向李队长道:“乡亲们的意愿,我们回去可以向上级领导反应,至于结果到底如何,那就不是俺们说了算的。我们这些人,主要就是探查一下山上红松的储量,看看有没有开采的价值,还要麻烦大伙选出几个熟悉老林子的人,明天跟我们一块上山。”
“俺跟着去——”屋外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李队长和王三炮等人不由眼前一亮:胖子回来了!
不过,当门口晃晃悠悠走进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