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请缨。也守着一个大面盆。
“胖子。轻点干。”李大婶招呼一声。
“没事。俺不累。”胖子有都是力气。干这活就是小菜一碟。
“我是说你下手轻点。别把面盆弄碎喽。”李大婶又叮嘱了一遍。
就连奇奇也在脸盆里面洗干净小手,攥着小拳头上来帮忙。只不过捣了几下,手背就弄的红通通,被李大娘撵下去和二丫玩嘎拉哈了。
一共和了三大盆面,在炕头上摆成一,上面蒙上大被,热热呼呼开始面。面也有讲究,不能大劲,那样豆包就带着酸味,一般一天一宿就差不多。
豆包面弄完了,就开始捣豆馅,这活也是胖子的强项,锅里地饭豆子早就好,拿着酱杵子一盆一盆杵同时还撒点糖精。最后都杵成面面糊糊的,就可以攥豆馅。
一般这活就是妇女的专利,守着大盆子,抓起一小把豆馅,在手上攥几下,大致攥成圆形就成了。
向李大娘和儿媳妇,都是俩手活,俩手一起攥,度很快。奇奇和二丫也坐在炕上帮忙。一边攥豆馅,一边还往嘴里吃。偶尔,还会伸出一个毛呼呼的小爪子,迅捷比地从盆子里捞走一个豆馅,估计就她们攥的那些,还不够吃的呢。
第二天晚上就开始包豆包,东西两院,来了不少婶子大娘姑娘媳妇,团团围坐,一边包豆包,一边唠嗑,包好的豆包直径只有寸许,小巧精致,就胖子这样的,正好一口一个。
李队长则在外屋负责蒸豆包,把豆包一个挨一个码到锅里,一定要紧紧噔噔才行,不然,一热之后,豆包就软了,全都趴下。
胖子看得有趣:“难怪有时候坐车太挤,就都吵吵跟装豆包似地,原来是这么回事。”
一圈一圈把豆包摆满了,盖上两片木头锅盖,中间用抹布把缝遛上,四圈捂上大麻袋,然后就开始烧火。
因为锅里的豆包密实,加之这东西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