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猛然想起第一次喝王三炮那药酒地事。确实挺遭罪。只好悻悻地摇头。
车老板子抢过腿插子。就要把不老草切下来。忽然又有点犯难:“咱们还要在山里转悠几天。没有家什。怎么泡制啊。”
胖子看看这株不老草。一尺多长。直径也有三四厘米。想要泡下它。除非用酒坛子。胖子地木盒里面倒是有两坛葡萄酒。不过那么大个地坛子。拿出来就露馅了。
“要不等回来地时候再采?”胖子提议说。
“不行。”俩老头异口同声地反对。这宝贝东西放在这可不放心。万一叫采野药地给弄去。哥俩得把肠子悔青。
胖子也挠挠脑袋,虽然他可以很轻易地把这株不老草装进木盒,不过却不能当面这么做。忽然,胖子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声音,那是走过草丛出的沙沙声。
“有动静。”胖子低声说。
“估计是野牲口,也许是野猪啥的,咱们人多,一般地野牲口不敢主动来招惹,估计是过路的。”王三炮把猎枪取在手中,不过他并没紧张地端起枪,一个老猎手,可以瞬间出自己的子弹,并且命中目标。
胖子也把身后的猎枪取下来,这枪还是打野猪的三个小青年扔下的,算是战利品。虽然他的枪法有点臭,基本上是打哪指哪,不过也有威慑力,聪明地野牲口已经知道猎枪的威力。
沙沙声越来越大,随后传来一声吆喝:“山里朋友面对
原来是人,胖子他们走了一天也没见着个人影,想不到在这遇上一个,一般时候,为了防止对方错手开枪,都要远远吆喝一嗓子。
“放下刀枪好相见。”王三炮也扯着嗓子喊一声,在胖子听来,有点像对暗号。
“也是老跑山的。”王三炮脸上露出笑模样,把猎枪重新背在身后。胖子估计他们喊的这是见面打招呼地老话,所以也就有样学样,把猎枪背好。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