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的年龄始终是个迷，不过，她的面貌，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差不多的年龄。”11号如实说。

“你不是说她戴着面纱吗？”萧航冷很一声。

11号生怕萧航误会，急忙解释：“不，她带着面纱，但是我能看到她的眼睛和皮肤，能够分辨出一些。我从加入葬魂会时，她就那个模样，到现在，她还是那个模样。”

“人皮面具？”萧航喃喃自语了起来。

不，不太可能。

人皮面具这种东西，古代确实有，但现在早就失传了。

而且就算不失传，葬魂会能搞到，可是人皮面具这种东西，也很难保持几十年都不变的。

就算面貌可以用人体面具来伪装，皮肤呢？

皮肤是伪装不了的。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道空和尚口中的那个妖女。

萧航不得不将这个妖女和11号口中的圣女连接在一起。

因为，11号说过，那个圣女是参加过莫轻敌时代的战斗的。

最关键的是，其和道空和尚口中所诉，都有着驻颜异术。只不过让萧航最为震撼的是，如果真将这个圣女和妖女连接在一起，那么，在道空和尚那时，那个妖女就有八十岁了。

道空自己都说了，那妖女能当他奶奶了，而且以那妖女那个时候的年龄，还保持着十七八岁黄花大闺女的模样。

那么，这个妖女或者圣女，现在有多大了？

在莫轻敌那个时代就有八十岁，如此这么多年过去，道空和尚都一百二十岁了，这妖女……

萧航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都有些不知道要如何估算那圣女的年龄了。最关键的是那圣女这般年龄还保持着一个中年妇人的模样，显然，还没活到头呢。

“简直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这葬魂会，到底有多少秘密。”萧航第一次觉得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