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笑了笑道:“多谢五弟了。”
李维正愣了一下,不禁哑然失笑道:“这是杨宁告诉你的,对不对!”
“杨宁和私交不错,我们常常谈到你。”
两人说说笑笑进了房间,费廷安先进去探望父亲,李维正则在门口等候,片刻,费廷安出来道:“我父亲请你进去。”
李维正走进了病房,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只见费天半倚在床上,一名小丫鬟正在给他喂药,他眼神憔悴无力、身子骨瘦如柴,和过去那个精明能干的小老头完全判为两人。
他见李维正进来,连忙喘着粗气挣扎着要坐起来,李维正连忙上前将他摁住,“伯父不用起身,就这样便好。”
费天坐不起来,不由长叹一声道:“天命将至,不服不行啊!”
李维正笑着安慰他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生病总有个过程,况且伯父上了年纪,更是慢一点,只要好好调养,身体总能恢复过来。”
“不找到我那些宝贝玉石,我的病是永远也好不了。”
费天一声悲叹道:“一共三百四十三块宝玉,你可知道它们耗费了我多少精力和钱财,我半辈子的心血都在上面了,这下被人偷了,我真的不想活了。”
“父亲,孩儿还在查找,一定会替父亲把它们找出来。”
费天叹了口气,痛苦得闭上了眼睛,一句话也不想说了,李维正给费廷安施了个眼色,又安慰了费天几句,丝毫不提去年那件事,随即告辞了,费廷安也跟了出来,他见李维正在沉思,便问道:“李兄想到了什么?”
“我想问一问,不知当时府里还丢了什么?”
“其他还丢了一些银子,约四百两,还有就是父亲书房桌上的几把玉尺和镀金笔筒。”费廷安知道李维正要问什么,便摇了摇头道:“本来我也是怀疑蟊贼和府内人有勾结,但这个不像是专门针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