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深厚,远非常人可比,哪里是一个小小的生辰能折去的!”
这一主一仆像是唱双簧一般将章氏挤兑得脸色发青,想要像从前那样拂袖而去,偏偏想一想如今长子还跟着徐成霖在东南谋军功呢,只得按下了恼怒,强忍着不快,尴尬地笑道:
“不过一句玩笑话罢了,你也当真……我这也是听人说了一嘴,当时我也说她们来着。”
“是吗?”
威国公夫人掀了掀眼皮子,也不戳破她:
“以后再有人敢在嫂子面前嚼舌根,嫂子就该来告诉我,我去与皇上说说,不能让皇后娘娘白白被人在背后中伤!”
“那是自然。”
章氏呷了口茶,再也不敢提这茬了,转而和威国公夫人商议起了给皇后娘娘送寿礼的事情。
威国公夫人见她知道学乖了,也不再追究了。
成欢做了皇后,深得皇帝宠爱,眼红的人原本就多,如今见她风头这样盛,小人自然是要不忿的。
章氏的话虽然酸中带妒不中听,但也有些道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更何况如今成欢不仅仅是风头盛,而是独宠后宫。
这历来都是大忌。
心中带着这样的隐忧,等到了千秋节那一日,威国公夫人给自己那个苦命的孩子诵了一早上经之后,想来想去还是进了宫。
二月十六这一日的天气极好,京城湛蓝的天空丝丝缕缕铺着棉花一样的云,春风和畅,不燥不寒,进宫恭贺千秋的勋贵家马车再一次将京城的大小街道堵塞。
皇城外,车马从清早开始,就排着长长的队,等着查验入宫。
威国公府的马车一过来,就有眼尖的小太监看见了,立刻跑上前迎接,其他家的马车都纷纷退了一射之地,让威国公府的马车先过去。
威国公夫人进了宫门,就已经远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