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但到底祖父和母亲是不一样的,他还是乐得咯咯笑。
白成欢如今除了萧绍棠,也只对秦王和荣阳郡主放心,见阿永和秦王玩得开心,她也就留了阿永陪伴秦王,自己起身去寻萧绍棠。
萧绍棠听说父王进宫第一时间不来看他,反倒先去见阿永,心里略略有些泛酸:
“父亲如今和你倒是一样了,心里眼里只有阿永,哪里看得到我!”
白成欢不由得好笑:
“你是多大的人了,还和阿永争这个?今日父王没有去处决镇国公的刑场,但是父王心里定然不痛快,你也该过去安慰安慰才是。”
萧绍棠抱了抱白成欢,依依不舍:
“好不容易阿永不在你身边,我却不能陪你啦,我这就去看看父王。”
“快去,快去!”
白成欢打发他走,这皇宫里就他们这两个主子,天天早晚都在一起,她实在是受不了萧绍棠这份腻歪。
时至冬日,夏日里凉爽宜人的烟波阁这个时候烧起了地龙,也是暖意融融。
萧绍棠一走进去,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暖意融融。
内室里,秦王已经脱了外面的斗篷,正将阿永抱在自己腿上。阿永才刚刚满了四个多月,却已经开始长出第一颗小牙来,容易流口水,此时正流着口水去抓秦王衣襟上的刺绣,口水都落在了秦王的身上。
跟着秦王进宫的侍从赶忙就要上前替秦王擦拭——就算是皇长子,这口水滴在秦王身上,也是十分不妥。
谁知道秦王根本就不在意,摆摆手让他退下,笑呵呵地将自己腰间带着的一个绣满兰草的荷包取下来给阿永玩:
“阿永乖,这是你祖母亲手绣的,给你玩!”
那荷包虽然有些旧了,但色彩依旧鲜艳,瞬间就吸引了阿永的注意力,他两只小胖手一把抱住那个荷包就要往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