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
白成欢向他伸出手,被他牵着走了进去,安置在他歇息的软塌上坐好,才笑道:
“不过是走几步路罢了,算什么奔波?今日我是看外面的天气好,出来多走走,心情也能明朗一些。”
“嗯嗯,有道理,下次叫上我,我在这里看奏折看得久了,也想出去透透气呢!”
萧绍棠一边应着,一边给她拿了靠枕脱了鞋,让她倚在榻上,双腿舒展开,免得浮肿不舒服。
白成欢一双明眸盯着萧绍棠为她忙忙碌碌,忽然就笑了:
“其实我来呢,还有一件事要找你算账的,可惜这会儿看你这么辛苦,倒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哦?我哪里得罪皇后娘娘了?”
萧绍棠见她面带笑意,知道这件事大概不严重,也就笑嘻嘻地坐在她身旁问道。
白成欢就将徐成乐在梁思贤认亲的时候为难她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故意冷哼道:
“徐成乐从前是个什么人我不知道,可他绝不是有这个胆子的人,看来如今是有人借给他胆子了,所以就要出来蹦跶了,臣妾就想问问皇上,这徐成乐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让皇上如此看重?”
萧绍棠呆了一呆,才觉得自己冤枉极了,哭笑不得:
“这事儿,这事儿,能怪朕?欢欢,我也冤啊!”
“我就是想让石婉柔得到惩罚,我可没让徐成乐自己跳出来啊,更没让石婉柔就选他啊!这徐成乐也太可恶了,这是给了他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他想干什么?”
白成欢舒舒服服地斜躺着,好整以暇地看他着急:
“臣妾哪里知道他要干什么,这就要看皇上您想让他干什么了——您是想让威国公府内乱,还是想给威国公夫人和威国公世子添堵?”
“欢欢!”萧绍棠一阵气闷:“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