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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国公府中,冯锦娘还在等着她们。
见到她,梁思贤依然没有好脸色,但是那冯锦娘也浑然不在意,见了梁思容依然是笑微微的。
“厚脸皮!”
在梁国公夫人命人客客气气送了她们回去之后,梁思贤忍不住唾弃。
“你给我住嘴!”
梁国公夫人恨铁不成钢:“你要是有这份厚脸皮的本事,我倒放心了!”
“这样厚颜无耻的人,难道我还要学她不成?”
梁思贤实在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对自己发火。
梁国公夫人叹道:
“她这样的人,是喜怒不形于色!这样本事你要是学不会,我真担心你以后,如何在京中权贵女眷中立足!”
梁思贤不以为意:
“只要我行的端坐的正,我还怕什么不成!”
“你呀,真该学学你的长姐!”
梁国公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长女日渐精明,幼女却日渐憨直,这可真是令人发愁!
梁思贤她们出了宫,萧绍棠就来烟波阁接白成欢。
“我想着她们来陪你说笑一番,你会开心一点,怎么瞧着你还是愁眉不展?”
一眼看见白成欢还是眉心微蹙,萧绍棠跟着发愁。
昨日太医来为成欢诊平安脉的时候,就说得很清楚,皇后娘娘有孕在身,却愁思郁结于心,这样不仅十分不利于胎儿成长,于母体也有损。
“欢欢,你说,要怎么样你才会开怀?”
白成欢勉强笑了笑,却还是意兴阑珊。
“我也不知道,大概,在娘亲愿意见我之前,我心里是过不去这道坎的。”
萧绍棠听她这样说,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
“欢欢,你说,我做这个皇帝有什么意思?眼看着威国公府惹你伤心,却不能动他们分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