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事,臣妾恳请皇上,彻查。”
“大齐犹如一位病人,虽然未曾病入膏肓,但已经疾入腠理,唯有提早医治,方能痊愈无恙。”
萧绍棠望着自己神情肃穆的皇后,眼神渐渐泛出异样的光彩——
她向他行礼,不是代表她白成欢,而是代表着母仪天下的一国皇后!
她这是在告诉他,无论别人如何想,她总是义无反顾地站在他的身边。
即使帝王路步步艰辛,有她坚定不移地站在他的身边,他又怕什么呢?
萧绍棠压抑住了起伏澎湃的心潮,也深深地回了一礼:
“皇后放心,朕必定不负皇后所望!”
有了除夕夜宴的经验,无论是老牌勋贵女眷,还是新贵女眷,都已经很精准地找到了自己在宫宴上该有的表现。
所以与除夕夜宴比起来,元旦正日的宴会就显得平静和谐很多,至少在表面上,一眼扫过去,已经不大能分得清勋贵女眷和新贵女眷的阵营了。
但是原本安排给威国公夫人的位子上还是空荡荡的,让白成欢十分不安。
她往朝臣的位子看过去,爹爹和哥哥的位子上也是空空荡荡无人。
白成欢也顾不得什么皇后的威仪了,紧紧地揪住了萧绍棠的袖子:
“爹爹和娘亲为什么没有来?昨夜前去探看的人到底有什么回报没有?”
萧绍棠想起威国公府一大早递上来的请罪折子,眼底黯了黯,低头安慰神情慌乱的白成欢:
“有消息回来的,不过夜深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没有惊动你。今日威国公府的人不能进宫来,也是提前给我递了折子的,说是威国公夫人昨夜受了寒,有些微恙,我就命威国公夫人不必进宫,在家好生歇息,你不必太忧心。”
“微恙?若是微恙,那怎么会爹爹和哥哥都不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