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两头就有不测临头,秦王爷是不是该给本侯一个说法?!”
威北侯夫人听他忽然这么没头没脑地说出这样的话来,原本准备与秦王寒暄几句的心思顿时也彻底打消,只觉得威北侯这样咄咄质问有些丢人,立刻上前暗暗瞪了他一眼,低声道:
“咱们是来看女儿的,怎么好端端开始兴师问罪了?”
威北侯见自己的夫人二话不说就选择维护秦王,心中的酸意更是翻腾不休,沉着脸道:
“要是我的女儿好端端的,我想兴师问罪也没个道理,可如今我女儿怀着身孕,还时不时要受气,难道他秦王府就想这么糊弄过去不成?”
一看威北侯这副气势汹汹不肯罢休的模样,威北侯夫人恨不得直接将他拉走,省得丢人丢到秦王府来了,但是这又不是在家里,她无论如何还得给丈夫留几分脸面,只得转身来跟秦王表达歉意:
“王爷,他也是担心成欢,才一时失态了,还请王爷不要见怪……”
从威北侯忽然冲进来开始发难开始,秦王虽然不能确定威北侯到底是因为什么对他不满意,但也能看得出来威北侯对他深深的敌意。
秦王并不知道当年威北侯夫人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心底那段京城女子都会有的心事,他心底最直接的猜测就是威北侯是否对秦王府有什么想法。
念及此,秦王也就态度更加和蔼了几分,对威北侯夫人欠身道:
“夫人不必见外,成欢有事,本王心里也很很过意不去,威北侯生气,也是应该的。”
秦王越是这样温和谦谦,威北侯夫人就愈发觉得自己的丈夫像是吃错了药一样,脸上火辣辣地发烫。
威北侯见他们两人一说一应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起来,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威北侯夫人伸手到身后,在他衣袖下狠狠地掐了一把,就听威北侯夫人道:
“成欢已经醒来了,太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