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是又开始发疯了吗?
徐成霖想也不用想地拒绝了他:
“不可能。”
“你愿意前去见她,就见,若是不愿意,那我们不要这诏书也罢,你知道的,只要你死了,想要多少份诏书,我们都会有。”
徐成霖的态度前所未有地强硬起来。
外面风雪肆虐,成欢又刚刚怀了孩子,怎么能在这样的风雪中跋涉?
皇帝叹息一声,也不再说话,一个人倚在宽大的金椅上,闭上眼睛蜷缩起来,孤独寂寞顷刻间将他笼罩。
他一直住在昭阳殿,并不是留恋这座华美的宫殿。
他留恋的是前世她与他在这里度过的日日夜夜,留恋的是她在身边的气息。
那时,这宽大的金椅上,有她与他同坐,从没有像如今这样空空荡荡。
他也一直以为,她是在这里离他而去的,这个时候,也该回到这里来,才算圆满,才算他终于得偿所愿。
其实并不然,他的心愿,永远都无法达成了。
徐成霖也不再说话,按着腰间的佩剑站在原地,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落下弑君的恶名,无声地与皇帝对峙。
窗外的寒风愈发嘶吼得厉害,被完全当做透明的几人在这寒气逼人的大殿里居然有些冒冷汗。
若是两边最终打起来,那成为炮灰的人,还不是他们这些夹缝中的臣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到底是急于见到她的念头占了上风,皇帝睁开了眼睛。
“徐成霖,是你们不想让她来,还是她不愿意来?你们如此利用她,她知道吗?”
徐成霖按在剑上的手才略微松了松,嗤笑了一声:
“你居然还有脸说这样的话?所有的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吗?”
皇帝沉默了一瞬,还是妥协了:
“你说的没错,自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