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再说!”
就算自家愿意,也没有媒人头回上门就愿意的道理。
只是梁国公没想到这诚意来的这么快,都没等到第二天,威北候就约了他喝酒。
梁国公不假思索地赴宴去了。
梁思贤在屋子里闷闷地绣嫁妆,一朵花瓣没绣完,就撂在了一旁。
“小姐,您不绣了?”大丫鬟茜月问了一句。
梁思贤心烦意乱:“收起来吧,都收起来……有什么好绣的!”
将来无论亲事定了谁家,总归不会是她心仪的那人,此时费这么大劲又有什么意思呢?
茜月这些日子见惯了小姐这幅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依言将那方绣了七八天连朵花都没绣完的帕子收了起来。
刚往外走了两步,却又匆匆退了回来:
“四小姐,国公爷和夫人让您即刻到正院去!”
“啊?叫我过去?”
梁思贤愣住了,随即心中大恸,无限的绝望涌了上来……这是,这是定好了人家一起来告知她了?不然,怎么会如此郑重其事!
梁思贤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去了母亲所居的正院。
梁国公一看到女儿的神情,就觉得哪里不对,不过女儿向来都是交给夫人教养的,他也不好多问。
他踌躇了一下,将自己的意思说了出来:
“思贤哪,今日有人上门来探问你的亲事,我与你母亲商量了一下,觉得还不错,你从明日起,就不要再出去了,在家中好好绣嫁妆,该准备的准备起来,到定亲的时候……”
梁思贤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父亲接下来说什么,都听不见了,她抬起头望着自己的父母亲,只觉得忽远忽近,恍然如梦。
她知道此时自己应该做一个懂事的女儿,乖顺地应声好,然后听从父母之命,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听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