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在林家掌控的土地上站稳脚跟,足可见其不凡。
再说了,派去的官员那么多,能主动去学说闽南语的人,一个都没有。
大齐各地方言各不相同,当中数闽南语与陕州话最为饶舌难讲,徐成霖一个土生土长的京城世家子,却去学闽南语,还学会了——仅凭这一点,就可见他绝非池中之物。
更何况在宁州军营中的校场上,徐成霖弓马娴熟的英姿,他也从未忘却。
白成欢听到他也认同,自然是无限欢喜,眼神亮晶晶的:
“等将来哥哥回京,我也要跟着哥哥学闽南语!”
“随你,只要你高兴就好。”
只要她开心,萧绍棠什么意见也没有。
隔了两日,威北候府将消息传了过来,白成欢就立刻出门去了威北候府,至于外人皆知与秦王世子妃闹了别扭的秦王世子,只能等后半晌登门去接她回来。
一进门,威北候夫人就命人将炖了一夜的人参鸡汤端了上来。
“快趁热喝,去去寒气,看看你这脸,虢州跑了一趟,又瘦了几分,秦王府也没个长辈,你就自己多上些心,该给自己补补就给自己补补,不然身体要是亏空了,以后子嗣都不顺利……”
威北候夫人亲自拿了小碗给她盛鸡汤,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关切不已。
威北候也十分慈爱地在一边碎碎念:
“多喝点,这人参鸡汤不值什么,倒是难得你娘一片心意,亲自看着人熬的,打你回来她就嫌你瘦了,你赶紧养回来,也免了她担心!”
白成欢捧着热气腾腾的鸡汤,笑嘻嘻地答应着,忍着那人参微微的涩味喝了一碗,又盛了一碗。
按着京中的习俗,年轻人无事是不用人参来补身的,这都是上了年纪的人的药,可此时娘亲都亲自给她熬人参鸡汤了,可见心中真是担忧有多深。
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