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消息。
“那就对了,要是别人看呢,这就是威北候府与这白氏女痴心妄想,可若是了解皇帝的人大概都能猜出来,这是以退为进。你细想想,若是侯府只把这白氏女当寻常的义女来看待,会夫妇齐上阵,冒着欺君的风险演这场戏,只为求得这白氏女再也不入皇帝的眼?换你你能做到?”
付寒低头想了想,摇头。
若是他处在威北候的位置上,无论是从前的宁国公世子姚泽赞,还是如今的付寒,都是不会为了一个义女做出这样的事的,即使是他为了延续香火生下来的亲生女儿,也未必能让他如此。
一个女儿的终身,并不值得他拿整个家来冒风险。
袁先生屈起手指在书案上敲了一记:“这就对了,这至少透露出,这白氏女,对威北候府的意义,绝非寻常,况且,为世子与威北候府搭线的,正是这白氏女——如此大事都交予她,其中深意,不得而知啊!”
付寒点头:“袁先生所想不错,那还有哪几方势力呢?先生不妨一次把话讲明白,以后我等也不会糊里糊涂误了大事。”
袁先生很欣慰,付寒这人,虽然性子又冷又暴躁,但能听得懂人话这一点,真是不错。
他也丝毫不隐瞒:“今日在宫门处帮腔的,还有一人,钦天监监正詹士春。”
“詹士春?那个妖道?他居然也与这白氏女有瓜葛?”
付寒愕然。
如今京城十成人有九成都知道皇帝如今听信这妖道之言,偏偏是无论谁都与这妖道搭不上边,讨好谄媚或是怒斥痛骂,这妖道全都不放在心上。
可这妖道,居然帮着这白氏女?
袁先生不意外付寒的惊讶,他刚听说的时候,眼珠子也几乎掉在地上。
“据咱们这边从礼部与宫中得到的消息,从这白氏女一进京,这詹士春就开始打听,其后更是明里暗里相护,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