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白成欢叹口气,转开盯着他的眼神,自顾自向前走去,再也没说什么。
萧绍棠在她身后无声地笑了。
骄阳烈日,举伞与佳人同行,美事尔。
被两人抛在身后彻底遗忘的骏马左顾右盼了一番,确定根本没人理会它了,只好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自己跟了上去,望着前方的两人,湿漉漉的大眼睛眨了又眨。
城外,皇帝暴怒而去。
今日为了一睹龙颜涌出城去的官员百姓也纷纷往回赶,一时间城门内外,又是人潮涌动,摩肩接踵。
梁思贤担忧不已。
“徐夫人,那秦王世子,也实在是大胆,怎么能就这样把成欢掳走,成欢以后可怎么见人!”
梁思贤扶着威北候夫人往威北候府的马车旁走,尽量压低了声音道。
威北候夫人却凝神片刻,才低低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秦王世子这是古道热肠,不避嫌疑,令人敬佩。”
梁思贤久久回不过神来,徐夫人这是怎么了?
成欢可是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带走了,这可不是小事!
这可是事关白成欢的声誉,怎么能这么一句话就,就过去了?
威北候夫人与威北候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担忧。
皇帝这是要开始伸手了吗?
成欢好不容易死而复生,万万不能再走从前的路了。
另一边,宋温如与儿子宋长卿,侄子宋三郎一同坐在马车上,车内气氛格外凝重。
宋三郎嬉皮笑脸的时候居多,看到这样的阵仗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大伯父,侄儿,侄儿还是出去骑马的好……”
“你在皇上面前胆色惊人,怎么这会儿反倒心虚了?”
宋温如一语戳破了侄儿的企图。
宋三郎骤然无语,呐呐地分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