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如此漠不关心?”
说着就转身对徐成霖道:“成霖此次去了,见到林家人,一定要好好说上林家几句,路程再远,晋王也是他们的亲外甥,怎么能从不来京城探望呢?毫无骨肉亲情!”
徐成霖拱手应是,周围大臣尽皆无声,心里却明明白白,皇上,这是已经开始找理由苛责林家了。
不少人精都在心里叹息,这真是林家在东南的日子太逍遥了,让皇帝不满了。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是那林家往日里尽情与晋王来往,恐怕此时已经被扣上了结交藩王意图谋反的罪名,这不来往了又说是毫无骨肉亲情,真是横竖都是错。
赵诗真远远地站着,却竖着耳朵,将这边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听了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
正巧身边站着户部尚书朱思明,他就伸手捅了捅朱思明的后腰。
“做什么?”朱思明回头,恶狠狠地瞪了赵诗真一眼。
要说如今他最不待见的人,当属一直追在他屁股后面要银子的赵诗真。
赵诗真对朱思明的恶劣态度不以为意,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说皇上这意思,是不是又要动东南,动林家了?可这要是东南再乱起来,西北怎么办?朱大人,银子,你可备好了?”
朱思明一怔,脑子顿时就被“银子”这两个字占据了。
要说如今户部最缺的是什么,那就是银子。
今夏大齐各地大旱,到了秋季,赋税想也不用想怕是收不齐的,工部的招魂台又像是流水一般的银子出去,再加上还有一场选秀没有开始,西北的军饷又半分不能轻忽,户部从上到下早已是焦头烂额。
这东南一直都是林家管着,林家天高皇帝远地做着土皇帝,倒也自觉,每年都没怎么跟朝廷要过银子,自家的兵自家养着。
这要是徐成霖这一去,再把稍微平静些的东南再搅和乱了,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