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疑惑起来。
除了那次在飞凤楼,她与安竹林并没有其他过多的接触,今日当着皇帝的面也看不出什么来,此时却觉得,这安竹林,当真是脑子不太够用。
徐成意如今能有什么事情被人拿捏住的?无非就是娘亲说的那枚如意结的事情。
即使不必她与哥哥开口,爹娘与大姐也都想得到,她是根本不会把那枚如意结送给徐成意的,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揭穿呢?
为的,无非还是“投鼠忌器”四个字,不想因为徐成意一个人,导致徐家灭族之祸。
这也是徐成意能够如此有恃无恐的原因。
而安竹林,想要对付徐成意,居然半点都没有想到此处。
这样的人,怎么能变成从前的她呢?
“这样的人,怎么能是朕的成欢呢?”
萧绍昀站在昭阳殿内,明黄色的龙袍隐没在帘帐之后,透过灿烈的日光,将昭阳殿外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他看得到白成欢一双黑眸中透出来的狡黠与冷清,也看得出来安竹林的色厉内荏。
有成欢一半魂魄的安竹林,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成欢不会这样胆小,也不会这样无知,更不会被人戏弄以后恼羞成怒的去责怪别人,她会来告诉朕……不,成欢根本就不会给这样的小把戏戏弄到。”
刘德富还在外面,只有他的一个小徒弟,在皇帝身边伺候。
看到皇上醒来,他原本是要叫人进来伺候的,却被皇上阻拦了,此时正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却听到皇帝这样的自言自语。
他心惊胆战地听着,恨不得自己变成透明的。
可是萧绍昀却忽然转过头来,看着这殿中唯一留下来的人。
“你说,朕到底应该听谁的呢?是听永妍那个三岁的孩子的,还是听詹士春的?或者相信这所谓的一半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