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轮到你一个妾室置喙?!”
威北候如同惊雷一般的怒吼把朱姨娘彻底震惊在了原地,什么?!
侯爷不是应该大发雷霆,然后把夫人怒斥一顿夺了她的管家之权吗?
这京城里里外外,哪家这样把家产全都填送给一个外人的当家主母,不得比这惨上无数倍?
可这,怎么会这样?
“侯爷,您是不是失心疯了?夫人她是要把侯府的银子全都送给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啊!您居然不管吗?”
朱姨娘不知道侯爷是不是疯了,可她真是要疯了!
昨夜她半夜没睡,一直在想着要如何告石玉珍的状,如何在石玉珍被侯爷严惩之后想办法把侯府的理家大权拿在手里,可侯爷这意思,岂不是说石玉珍什么错都没有,她也什么都得不到?
怎么能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
威北候一而再再而三地亲眼看着自己的妾室挑战正室夫人的威严,再看看夫人坐在桌前一脸冷漠的样子,心中真是后悔,这些年,他怎么就为了这么一个没规没距,几两银子买来的东西寒了夫人的心呢?
“来人,拖出去,送家庙里去!”
朱姨娘的哭喊声更大了,但是威北候夫人始终连眼皮子都没怎么抬。
送去家庙又如何呢?
之前还说发卖呢,可这个这些年像是一根刺一般扎在她心里的人,还不是好端端地在她这里撒泼闹事?
“父亲,儿子以为,朱姨娘送去家庙的事情不急。”
朱姨娘双手紧紧抓着门框不放手,指甲都折断了也没换来威北候的心软,倒是从外面进来的徐成霖一句话拦住了拖着她的那几个粗壮婆子的脚步。
朱姨娘大喜,徐成霖也是怕,这侯府的家产落到别人手里吧?
威北候夫人站起身,看着儿子和女儿一前一后进来,脸上的冷漠尽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