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她居然过的有些忘了今夕何夕,才就这样忘了人间烟火。
可是如今,她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一直安逸下去呢?
她彻底扔了手中的钓竿,迈开步子就走回了庄子,一刻也不停留地回了威北侯府。
白成欢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跟威北侯夫人说了这件事。
她熟知京城权贵的喜好,以书画自然也能赚来银子,可是上次让摇蕙卖出去的那四幅仿品,她后来想起来,总是心中不安。
以那两人的秉性,若是得了这仿品,总会显摆几日,可她后来却打听不出半点风声。
那四幅仿品,到底去了哪里呢?
还有她画给晋王的扇面,忘了交代他千万不要带进皇宫去。
看着女儿期期艾艾的样子,威北侯夫人眼泪都几乎下来了。
一边忙不迭地命人拿了两千两银票给白成欢,一边嗔怪:“你若要用银子,直接跟账房说就行了,何必这么委屈了你自己?”
他们侯府的嫡女,何曾要为了银子如此为难?
白成欢笑笑:“娘亲,若是从前,我自然是随意的,可如今,到底不比从前了。”
侯府的嫡女随意取用银子那是天经地义,可一个认了没几天的义女如此,不管多么受宠,只会让人觉得猖狂。
威北侯夫人的眼泪就再也没忍住。
她以为女儿回来了,就一切都跟从前一样了,却不曾想到,原来从里到外,什么都不一样了!
“成欢,你以后再莫要如此了,不然,你这就是在活活剜娘亲的心啊!”
“娘亲不要伤心,女儿对娘亲自然还是理直气壮的,只不过是不想让别人觉得太过突兀而已,并非与娘亲隔了心。”
做了十几年的母女,白成欢岂能不知道威北候夫人心中如何想,只是这件事,她本是觉得难以启齿的。
毕竟,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