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年,皇姐可曾求过你,为驸马与我谋过什么好处?”
萧绍昀沉默不语。
不是他们不想谋好处,而是他们薛家与宁王沆瀣一气,后来谋事不成,难道还不夹着尾巴做人?
只看看当年薛家让族中最有才干的子弟尚了身为宁王亲姐姐的惠郡公主,就足可见当时,薛家下的赌注有多大。
这些年,薛家与惠郡皇姐皆是低调做人,不过是因为怕他清算罢了。
如今可倒好,大齐正是多事之秋,他还没去磋磨他们,他们倒是送到面前来了!
萧绍昀心中生气,脸色就泛着冷意。
惠郡长公主迟迟等不到皇帝说话,一边抹泪一边觑了眼皇帝的脸色,慢慢地收了这幅作态。
“皇姐,你有事儿,就说,朕事多,你若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说什么,就先回府去想,想好了再来跟朕说。”
萧绍昀只要想起宁王,心里就不舒服,看着惠郡长公主也越发不顺眼起来。
惠郡长公主被皇帝冷脸相对,是真的想哭了。
若是父皇还在,她何必受这样的委屈?
可怕萧绍昀不耐烦,她还是赶紧捡着要紧的事情说了。
“……我原本是想着,驸马对这个堂弟一向爱护有加,况且他这堂弟虽是庶出,却是极有才华,最要紧的,他与忠义伯的女儿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我亲自上门去说合,忠义伯居然一口拒绝!皇上,忠义伯这是要棒打鸳鸯,拆散一对有情人吗?”
薛家想和忠义伯府结亲?萧绍昀皱眉,对惠郡长公主这话里的意思视而不见。
就算他再怎么糊涂,也不会为薛家赐婚。
当年的事,薛家所作所为,在他心里,没有过去的可能!
“这些日子,听说因为他的缘故,忠义伯夫妇在家逼着女儿去死以正家风,他实在是心中放不下,才想着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