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死却还要为她守口如瓶,心里是很痛快,可这真的要被揭开了,可要怎么办?
徐成霖迎着旭日走到太极殿前,就在殿前宽阔的大道前停下了脚步,他如今除了威北候世子这个封号,无官无职,无召是不能进入太极殿的。
百官已经纷纷走来,走过的时候,虽然大都不解他带着两个女子站在这里所为何事,但还都是客客气气地打招呼,关切地询问威北候的伤势如何了。
参照被诛了九族的王度,这威北候撞了一下没撞死,还被留在宫中养伤,这份恩宠,就算是皇帝留了安竹林在宫中,也万万没人敢小瞧了威北候府。
纵然他们中间也有人觉得皇帝在此事上君威不显,太过纵容威北候,连夜写了弹劾威北候目无君上的折子揣在袖子里,可此时,那是绝对不会显露出来的。
徐成霖也客客气气地跟他们对答,谦逊有礼,进退得宜,让他这个京城丈母娘眼中的最佳女婿人选,很快就升级成了京城老丈人眼里的最佳女婿。
宋温如也客气地询问了几句威北候的伤势,转身走开之时,心中也很是叹息。
跟自己那专爱跟和尚来往的独子和贪花好色的侄子比起来,这徐成霖,真算得上不错了。
徐成霖却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位心事重重的大齐丞相身上,而是望着大道那一头缓缓走来的一人。
一身玄色绣金线的贴身软甲,在这盛夏的清晨丝毫不显得闷热,只因为那人俊朗的眉目间仿佛自带清辉,走在金砖铺就的道路上,身姿朗朗,步伐矫健,头束银冠,长眉凤目,一眼望去,碧蓝的天空和翻飞的白云都仿佛远去,只剩他一人缓缓而来,占尽了天地所有的风华。
“那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
“是没见过……不过这乍然一看,我差点以为是秦王来了呢!”
“秦王?对!你不说我还不觉得,这么一说确实看起来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