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什么矛盾呢?这种不会发生的事情,您不要胡思乱想。”
晋王笑道,却不敢去看萧绍昀的眼睛。
萧绍昀一眼就看得出晋王脸上的笑是在掩饰着什么,可他也只笑了笑没有说破,转而说起了其他。
“小十,在惠郡长公主府的那一日,你说那白成欢和你成欢姐的背影很像,真的很像吗?”
说起这件事情,尽管晋王心中还是有隐隐的不安,可是他觉得容易回答得多了。
“自然是很像的啊,皇兄,您从前是太子,后来是皇帝,无论是谁跟您走在一起,都只能远远跟在后面,您怕是从来没看见过成欢姐的背影吧?”
萧绍昀想了想,这倒是。
除了父母,还有当年的太后,没有人能走在他的前面,甚至是臣下跟他告退的时候,也从来没有人敢立即转身就走,都是后退一段,才转身离去。
至于成欢,她是有和他并肩而行的时候,却很少越了规矩走在他的前面过。
唯有的几次走在他前面,是在他们还没大婚的时候,他带着她去京郊踏青,他们像是最平凡的一对两心相悦的年轻男女一样,说笑游玩,她偶尔会走到前面去,回过头和他说笑,一路洒满了他们的欢乐和笑声。
成欢的背影是个什么样子,他是真的不记得。
“罢了,小十,若是你愿意和那个白成欢交好,就多去威北候府看看她,皇兄不会再拦着你。”
晋王欣然领命,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威北候府找成欢姐了,这可真是大大的好事一桩。
“那皇兄你呢,您不再去威北候府了吗?”
“朕,朕不会再去了,伤心之地,徒增伤感罢了。”
萧绍昀想起那日被他弄碎的琴,成欢为数不多留在威北候府的心爱之物之一。
他是再也不想去威北候府了。